第22章 ：挣扎的心
在诺克萨斯接待厅，矛盾的火药味弥漫着。
“让他们互相背叛？”德莱文笑了起来，笑得十分夸张，“你觉得崔斯特会为了魔法而背叛吗？”
“你们诺克萨斯的人，不都这样吗？”普瑞格斯的话语中突然多了一些尖锐。
“呵呵，开玩笑的，别放在心上。”普瑞格斯拍了拍德莱文的肩，然后笑着说：“不管怎样，我就是想让那个诈我的老千生不如死。”
“好，好，不杀崔斯特。”德莱文一脸虚假的微笑，虽然普瑞格斯能看出这笑容的虚假，但是他已经见惯了。
普瑞格斯一脸笑容说：“那这事就麻烦你了……德莱文。”然后走到门口处背对着德莱文说道：“我就先回酒店了，请务必将他们叫来，就说我邀请再与他们玩一局，以表歉意。”
“这你放心，那事你看……”德莱文一说到那件事，表情就立马凝重起来。
“那病毒我回祖安后，会如数送来。”普瑞格斯淡淡答道，然后微微向后扭头说：“哼，诺克萨斯真是卑劣，对付一个小村庄还要用化学武器。”
说完，就在德莱文那憎恨的目光中缓缓离去，德莱文猛的一拍桌子，吼道：“你了不起吗？不他妈就是一个做官的孬种嘛，有什么！”
“要不要我去把他……”穿黑色西装的其中一人说着就拿出一把短刃，凌厉的眼神看着德莱文。当着诺克萨斯人说诺克萨斯的不好，在这些军人眼中那就是敌人。
“放下刀。”德莱文看到那人拿出刀子欲杀普瑞格斯，不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，反而很平静地说：“我也想杀他，但是我们要为了我们诺克萨斯忍住，维护那个计划的正常运行。”
“什么计划？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诺克萨斯在前几天攻打艾欧尼亚吧？”
“嗯！我们诺克萨斯军队不是占领上风吗？”那人显然有些不解，既然占上风为什么还要使用瓦洛兰大陆禁止的化学武器。
“可是中途跑出一个自称无极剑道继承者的人，把我们九万人军队战退，在战场边缘的一些官员怕那继承者杀到他们那里，所以就请求我们总部的支援。”德莱文一一陈述，话语间带着一些激动与期望，他渴望和那人战一场。
“那我们只需要去增援啊，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使用化学武器。”
“呵呵，增援？就一个人而已，就去出动大军？别忘了，他只是一个继承者，还有更多的无极剑者，怎么打？而且还有艾欧尼亚的军队，你认为他们是吃素的？这次我们只是突袭的，才让他们节节败退。”德莱文觉得那人的回答十分可笑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之后就派遣了泰隆将军去调查，之后发现那使用无极剑道的人在一个偏僻的村子，在那果然有使用无极剑道的人，而且还有一个老头，那个村子里的人都称之他为——无极剑圣，那老头是击退我们大军那人的师傅。所以我们为了诺克萨斯，只有用化学武器，不然……”
见德莱文不说话了，那人又问道：“那万一我们被战争学院中的那个神秘组织知道了怎么办？”
“英雄联盟？只要我们把那村子的人屠尽，谁会知道？”德莱文的笑容有些扭曲。
“先别说这些了，你赶紧去办事，为了我们诺克萨斯，一定要成功。”德莱文突然回到原话题，“你现在就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
在诺克萨斯的一个饭店里，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正在敞开着肚子享受着美食，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到他们面前，微微笑道：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好。”
“嗯？你是谁？怎么认识我的。”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此时有些不安，万一是因为上次赌王赛的话。先看看哪可以跑吧。
“你不用知道我是谁，普瑞格斯先生让我邀请你们一起再另玩一局，为今天的行为以表示歉意。”
格雷福斯喝了一口酒，冷笑道：“就今天那条鱼？的确是很不礼貌，还做官……”
“我们没多少钱，就不去了。”崔斯特说道。
那人见两人的态度十分明确，急忙补充道：“普瑞格斯先生说了的，如果你们输了，他可以不在乎，如果你们赢了，钱归你们，都是为了抱歉。”
这不是故意送钱吗？格雷福斯心中想，然后问道：“在哪个地方？”
“爵士酒店。”
“什么？爵士酒店，去那么豪华的地方。”崔斯特十分惊讶地道。虽然崔斯特他们去过爵士酒店，而且还在那跌过脚，但是，现在尽量表现得自己没去过酒店最好。
格雷福斯也有些惊讶，难道这人真是德莱文派来的？也许这次邀请就是骗局。
看着崔斯特故作惊讶的表情，那人微微一笑，随口“嗯”了一下，就等着两人的回复。
“去！”格雷福斯说。
崔斯特也附和着说：“当然要去。”
“那黄昏时候，你们就来吧。”
那人最后在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的注视下，慢步走了出去。
“格雷福斯，你觉得他，是德莱文派来吗？”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，崔斯特问道。
“我觉得不是，德莱文如果想抓我们，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。”
“那我们就去？”
“去也要吃饱了才去。”
……
吃完了饭后，格雷福斯把崔斯特带到了自己家，这里，他们当初建立了一个团队——命运。
黄昏总是不约而至，染满红韵的天空似乎是在迎接着夜晚的到来，那么的温和。两个赌徒略显紧张，走向爵士酒店，也许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，但是也许是巨额的财富，但这对于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来说，这一切都是未知的。
走进酒店，豪华的装饰让人感觉自己都远离了尘嚣，褪去了一身的劳顿。
“您就是崔斯特先生吧？”一个服务员毕恭毕敬地问道。
“嗯？对，我就是。”崔斯特答道。
“普瑞格斯先生让我带您去见他，请跟我来。”服务员说完，就往一边走去，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紧跟前后，突然，服务员回过头对格雷福斯说：“这位先生，您先到那里坐一会儿，要喝什么随便点，普瑞格斯先生已经包了你们所有的费用。”
格雷福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酒店一端摆放着一张大大的赌桌，全场唯一的赌桌。
格雷福斯有些担心地看了一下崔斯特，就往那赌桌走去。他害怕，如果这真是德莱文的陷阱，矛头将会直指崔斯特，那崔斯特就会十分危险。
“崔斯特先生，请跟我来。”那服务员一脸恭敬的笑容，老马识途般地往里面走去，崔斯特跟在他后面感到十分忐忑。手中拿着幸运牌，似乎就拿住了属于他的幸运。
今天，是我的幸运日！崔斯特默念道，他坚信幸运会眷顾他。
“好了，就是这儿，您稍等。”
服务员把崔斯特带到一个十分奢侈的门前，服务员敲了敲门，马上，门就被人打开，里面可谓是金碧辉煌。诺克萨斯的人们生活那么困难，竟然还有这么豪华的套间。
“崔斯特来了？请进。”
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，崔斯特看了看旁边的服务员，然后那服务员对崔斯特微微一笑，走了。
来都来了，总不可能退回去吧？崔斯特这时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，一进屋，一股芬香就铺入鼻中。
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好。”
崔斯特看过去，普瑞格斯坐在沙发上，德莱文并不在房内，普瑞格斯手上端着一杯紫色的酒，刚好搭配他那紫色的西服，右腿很自然地耷在左腿上，一副惬意的表情让人羡慕不已啊。德莱文不在，对崔斯特来说，也许是好事，但普瑞格斯又有什么目的？
“你好，普瑞格斯先生。”
“来来，别站着，过来坐。”普瑞格斯放下酒杯，示意崔斯特坐下，然后一招手，他旁边站着的两人就和门边两人一起离开了屋子，并把门也关上了。
既然都请你坐下了，何必拒绝呢，不然显得自然一点。“普瑞格斯先生找我来，有什么事？”
“好事！”普瑞格斯微微一笑。
“难道就是那个道歉的事情？其实没什么的。”崔斯特说道，其实他已经猜出了这次邀请的主要原因，并不是为了道歉，但具体是什么，崔斯特也不知道。
“不不不，那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。”普瑞格斯的话立马就证实了崔斯特的想法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崔斯特问道，此时他需要了解这次邀请的目的。
“我给你五千金币。”普瑞格斯张开手掌，五根手指就是五千金币，真是大手笔。
“五千。”崔斯特开玩笑说：“像您这样的大富之家，出手才五千。”
普瑞格斯笑了笑，轻松说道：“既然崔斯特先生这么看得起我，那好，一万金币。”
一万，这什么概念，如果一个普通人用钱稍微用得多一点的话，都要用上近十年才能将一万金币挥霍殆尽，普瑞格斯却随口吐出，这何等豪放。
“你给我钱干嘛？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，你想让我干什么？”崔斯特疑惑中带些惊讶。
“只需要你的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普瑞格斯笑得愈加恶心。轻声问道说：“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“一万金币……诱惑够大的啊！”崔斯特咽了咽口水，微微笑道：“那你说，要我帮你做什么事？”
“好，爽快。”普瑞格斯哈哈大笑，然后一脸阴冷地说道：“在今晚的赌局上，我要你和你的同伙拿到一样的牌，我需要抓他的证据，我相信你可以做到。”
崔斯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，双眼中充满震惊，紧皱眉头说道：“你想让我出卖格雷福斯？”
虽然崔斯特和格雷福斯从相识到现在还不到一年，但是格雷福斯救过崔斯特很多次，而且两人悲惨的生世让他们相依为靠，虽然不是亲兄弟，但胜似亲兄弟……
崔斯特冷哼一声，甩出几个字：不可能！
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！一万金币可不是小数目啊。”普瑞格斯一直诱惑着崔斯特，让他渐渐进入自己的圈套。崔斯特肯定没有想到，这一万金币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，用金币来撞击着崔斯特的意念，然后最后以魔法来彻底击垮崔斯特。
“就算你给我两万、三万，我都没兴趣！”崔斯特站了起来，正欲转身离去时，普瑞格斯说道：“十万万金币，怎么样？这可是近我我一半的身家了，崔斯特先生可一定要好好考虑啊。”
“没兴……”崔斯特话音未落，普瑞格斯那低沉的声音又在后方响起：“那，魔法呢？”
崔斯特突然停下了脚步，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魔法，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的话，我可以送你去祖安参加一次魔法实验，它可以让你得到神奇的魔力。”
魔法！崔斯特一听到这两个字，仿佛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，一种极度渴望的占有欲迅速在崔斯特内心弥漫开来，思绪万千。
崔斯特缓缓转过身，看着普瑞格斯的眼睛。
兄弟，魔法？选择兄弟还是魔法？崔斯特内心挣扎着，如果他选择了魔法，将会失去这个在瓦洛兰大陆唯一亲近的人；失去了这个在瓦洛兰大陆唯一一个能够谈心的人；失去了这个不离不弃的兄弟；失去了“命运”；失去了自己的心……如果选择兄弟，那他就与自己来瓦洛兰大陆的主要目的擦肩而过；爷爷对自己的期盼、爷爷的一直渴望梦想；得到自己苦苦追寻了数十年的东西，也许就这一次机会，失去了，就不会再回来眷顾他，失去了，就永远消失了，自己的梦想与愿望也就跟着消失了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。”崔斯特怒吼着，挣扎着，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同时入侵，让他无力地跪在了地上，用手拼命地捶打那白石地面，不断说着：“为什么要让我选择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普瑞格斯现在并没有说任何话，他如果随便插上一句，把崔斯特逼疯了怎么办，他看到崔斯特在选择中挣扎着，仿佛已经看到格雷福斯因崔斯特的背叛而发狂的样子。这才是我要的效果，普瑞格斯阴冷地笑了起来。
渐渐的，崔斯特停止了动作，白色地面上一团不规则的血渍是那么醒目，崔斯特的头发已经散乱了，面部因挣扎而有些扭曲。
“我，我答应你。”
崔斯特的声音在这华丽的屋子里回荡着，也在崔斯特以及普瑞格斯的心里回荡，终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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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他们互相背叛？”德莱文笑了起来，笑得十分夸张，“你觉得崔斯特会为了魔法而背叛吗？”
“你们诺克萨斯的人，不都这样吗？”普瑞格斯的话语中突然多了一些尖锐。
“呵呵，开玩笑的，别放在心上。”普瑞格斯拍了拍德莱文的肩，然后笑着说：“不管怎样，我就是想让那个诈我的老千生不如死。”
“好，好，不杀崔斯特。”德莱文一脸虚假的微笑，虽然普瑞格斯能看出这笑容的虚假，但是他已经见惯了。
普瑞格斯一脸笑容说：“那这事就麻烦你了……德莱文。”然后走到门口处背对着德莱文说道：“我就先回酒店了，请务必将他们叫来，就说我邀请再与他们玩一局，以表歉意。”
“这你放心，那事你看……”德莱文一说到那件事，表情就立马凝重起来。
“那病毒我回祖安后，会如数送来。”普瑞格斯淡淡答道，然后微微向后扭头说：“哼，诺克萨斯真是卑劣，对付一个小村庄还要用化学武器。”
说完，就在德莱文那憎恨的目光中缓缓离去，德莱文猛的一拍桌子，吼道：“你了不起吗？不他妈就是一个做官的孬种嘛，有什么！”
“要不要我去把他……”穿黑色西装的其中一人说着就拿出一把短刃，凌厉的眼神看着德莱文。当着诺克萨斯人说诺克萨斯的不好，在这些军人眼中那就是敌人。
“放下刀。”德莱文看到那人拿出刀子欲杀普瑞格斯，不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，反而很平静地说：“我也想杀他，但是我们要为了我们诺克萨斯忍住，维护那个计划的正常运行。”
“什么计划？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诺克萨斯在前几天攻打艾欧尼亚吧？”
“嗯！我们诺克萨斯军队不是占领上风吗？”那人显然有些不解，既然占上风为什么还要使用瓦洛兰大陆禁止的化学武器。
“可是中途跑出一个自称无极剑道继承者的人，把我们九万人军队战退，在战场边缘的一些官员怕那继承者杀到他们那里，所以就请求我们总部的支援。”德莱文一一陈述，话语间带着一些激动与期望，他渴望和那人战一场。
“那我们只需要去增援啊，没有必要为了一个人使用化学武器。”
“呵呵，增援？就一个人而已，就去出动大军？别忘了，他只是一个继承者，还有更多的无极剑者，怎么打？而且还有艾欧尼亚的军队，你认为他们是吃素的？这次我们只是突袭的，才让他们节节败退。”德莱文觉得那人的回答十分可笑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之后就派遣了泰隆将军去调查，之后发现那使用无极剑道的人在一个偏僻的村子，在那果然有使用无极剑道的人，而且还有一个老头，那个村子里的人都称之他为——无极剑圣，那老头是击退我们大军那人的师傅。所以我们为了诺克萨斯，只有用化学武器，不然……”
见德莱文不说话了，那人又问道：“那万一我们被战争学院中的那个神秘组织知道了怎么办？”
“英雄联盟？只要我们把那村子的人屠尽，谁会知道？”德莱文的笑容有些扭曲。
“先别说这些了，你赶紧去办事，为了我们诺克萨斯，一定要成功。”德莱文突然回到原话题，“你现在就去吧。”
“是！”
在诺克萨斯的一个饭店里，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正在敞开着肚子享受着美食，突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坐到他们面前，微微笑道：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好。”
“嗯？你是谁？怎么认识我的。”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此时有些不安，万一是因为上次赌王赛的话。先看看哪可以跑吧。
“你不用知道我是谁，普瑞格斯先生让我邀请你们一起再另玩一局，为今天的行为以表示歉意。”
格雷福斯喝了一口酒，冷笑道：“就今天那条鱼？的确是很不礼貌，还做官……”
“我们没多少钱，就不去了。”崔斯特说道。
那人见两人的态度十分明确，急忙补充道：“普瑞格斯先生说了的，如果你们输了，他可以不在乎，如果你们赢了，钱归你们，都是为了抱歉。”
这不是故意送钱吗？格雷福斯心中想，然后问道：“在哪个地方？”
“爵士酒店。”
“什么？爵士酒店，去那么豪华的地方。”崔斯特十分惊讶地道。虽然崔斯特他们去过爵士酒店，而且还在那跌过脚，但是，现在尽量表现得自己没去过酒店最好。
格雷福斯也有些惊讶，难道这人真是德莱文派来的？也许这次邀请就是骗局。
看着崔斯特故作惊讶的表情，那人微微一笑，随口“嗯”了一下，就等着两人的回复。
“去！”格雷福斯说。
崔斯特也附和着说：“当然要去。”
“那黄昏时候，你们就来吧。”
那人最后在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的注视下，慢步走了出去。
“格雷福斯，你觉得他，是德莱文派来吗？”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，崔斯特问道。
“我觉得不是，德莱文如果想抓我们，根本不需要这样大费周章。”
“那我们就去？”
“去也要吃饱了才去。”
……
吃完了饭后，格雷福斯把崔斯特带到了自己家，这里，他们当初建立了一个团队——命运。
黄昏总是不约而至，染满红韵的天空似乎是在迎接着夜晚的到来，那么的温和。两个赌徒略显紧张，走向爵士酒店，也许这是一个致命的陷阱，但是也许是巨额的财富，但这对于崔斯特和格雷福斯来说，这一切都是未知的。
走进酒店，豪华的装饰让人感觉自己都远离了尘嚣，褪去了一身的劳顿。
“您就是崔斯特先生吧？”一个服务员毕恭毕敬地问道。
“嗯？对，我就是。”崔斯特答道。
“普瑞格斯先生让我带您去见他，请跟我来。”服务员说完，就往一边走去，崔斯特和格雷福斯紧跟前后，突然，服务员回过头对格雷福斯说：“这位先生，您先到那里坐一会儿，要喝什么随便点，普瑞格斯先生已经包了你们所有的费用。”
格雷福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，酒店一端摆放着一张大大的赌桌，全场唯一的赌桌。
格雷福斯有些担心地看了一下崔斯特，就往那赌桌走去。他害怕，如果这真是德莱文的陷阱，矛头将会直指崔斯特，那崔斯特就会十分危险。
“崔斯特先生，请跟我来。”那服务员一脸恭敬的笑容，老马识途般地往里面走去，崔斯特跟在他后面感到十分忐忑。手中拿着幸运牌，似乎就拿住了属于他的幸运。
今天，是我的幸运日！崔斯特默念道，他坚信幸运会眷顾他。
“好了，就是这儿，您稍等。”
服务员把崔斯特带到一个十分奢侈的门前，服务员敲了敲门，马上，门就被人打开，里面可谓是金碧辉煌。诺克萨斯的人们生活那么困难，竟然还有这么豪华的套间。
“崔斯特来了？请进。”
一个声音从屋内传来，崔斯特看了看旁边的服务员，然后那服务员对崔斯特微微一笑，走了。
来都来了，总不可能退回去吧？崔斯特这时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，一进屋，一股芬香就铺入鼻中。
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好。”
崔斯特看过去，普瑞格斯坐在沙发上，德莱文并不在房内，普瑞格斯手上端着一杯紫色的酒，刚好搭配他那紫色的西服，右腿很自然地耷在左腿上，一副惬意的表情让人羡慕不已啊。德莱文不在，对崔斯特来说，也许是好事，但普瑞格斯又有什么目的？
“你好，普瑞格斯先生。”
“来来，别站着，过来坐。”普瑞格斯放下酒杯，示意崔斯特坐下，然后一招手，他旁边站着的两人就和门边两人一起离开了屋子，并把门也关上了。
既然都请你坐下了，何必拒绝呢，不然显得自然一点。“普瑞格斯先生找我来，有什么事？”
“好事！”普瑞格斯微微一笑。
“难道就是那个道歉的事情？其实没什么的。”崔斯特说道，其实他已经猜出了这次邀请的主要原因，并不是为了道歉，但具体是什么，崔斯特也不知道。
“不不不，那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。”普瑞格斯的话立马就证实了崔斯特的想法。
“那是什么？”崔斯特问道，此时他需要了解这次邀请的目的。
“我给你五千金币。”普瑞格斯张开手掌，五根手指就是五千金币，真是大手笔。
“五千。”崔斯特开玩笑说：“像您这样的大富之家，出手才五千。”
普瑞格斯笑了笑，轻松说道：“既然崔斯特先生这么看得起我，那好，一万金币。”
一万，这什么概念，如果一个普通人用钱稍微用得多一点的话，都要用上近十年才能将一万金币挥霍殆尽，普瑞格斯却随口吐出，这何等豪放。
“你给我钱干嘛？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，你想让我干什么？”崔斯特疑惑中带些惊讶。
“只需要你的举手之劳而已。”普瑞格斯笑得愈加恶心。轻声问道说：“不知你意下如何？”
“一万金币……诱惑够大的啊！”崔斯特咽了咽口水，微微笑道：“那你说，要我帮你做什么事？”
“好，爽快。”普瑞格斯哈哈大笑，然后一脸阴冷地说道：“在今晚的赌局上，我要你和你的同伙拿到一样的牌，我需要抓他的证据，我相信你可以做到。”
崔斯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，双眼中充满震惊，紧皱眉头说道：“你想让我出卖格雷福斯？”
虽然崔斯特和格雷福斯从相识到现在还不到一年，但是格雷福斯救过崔斯特很多次，而且两人悲惨的生世让他们相依为靠，虽然不是亲兄弟，但胜似亲兄弟……
崔斯特冷哼一声，甩出几个字：不可能！
“崔斯特先生，你可一定要想清楚啊！一万金币可不是小数目啊。”普瑞格斯一直诱惑着崔斯特，让他渐渐进入自己的圈套。崔斯特肯定没有想到，这一万金币只是起个抛砖引玉的作用，用金币来撞击着崔斯特的意念，然后最后以魔法来彻底击垮崔斯特。
“就算你给我两万、三万，我都没兴趣！”崔斯特站了起来，正欲转身离去时，普瑞格斯说道：“十万万金币，怎么样？这可是近我我一半的身家了，崔斯特先生可一定要好好考虑啊。”
“没兴……”崔斯特话音未落，普瑞格斯那低沉的声音又在后方响起：“那，魔法呢？”
崔斯特突然停下了脚步，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魔法，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的话，我可以送你去祖安参加一次魔法实验，它可以让你得到神奇的魔力。”
魔法！崔斯特一听到这两个字，仿佛全身血液都为之沸腾，一种极度渴望的占有欲迅速在崔斯特内心弥漫开来，思绪万千。
崔斯特缓缓转过身，看着普瑞格斯的眼睛。
兄弟，魔法？选择兄弟还是魔法？崔斯特内心挣扎着，如果他选择了魔法，将会失去这个在瓦洛兰大陆唯一亲近的人；失去了这个在瓦洛兰大陆唯一一个能够谈心的人；失去了这个不离不弃的兄弟；失去了“命运”；失去了自己的心……如果选择兄弟，那他就与自己来瓦洛兰大陆的主要目的擦肩而过；爷爷对自己的期盼、爷爷的一直渴望梦想；得到自己苦苦追寻了数十年的东西，也许就这一次机会，失去了，就不会再回来眷顾他，失去了，就永远消失了，自己的梦想与愿望也就跟着消失了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这样。”崔斯特怒吼着，挣扎着，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同时入侵，让他无力地跪在了地上，用手拼命地捶打那白石地面，不断说着：“为什么要让我选择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普瑞格斯现在并没有说任何话，他如果随便插上一句，把崔斯特逼疯了怎么办，他看到崔斯特在选择中挣扎着，仿佛已经看到格雷福斯因崔斯特的背叛而发狂的样子。这才是我要的效果，普瑞格斯阴冷地笑了起来。
渐渐的，崔斯特停止了动作，白色地面上一团不规则的血渍是那么醒目，崔斯特的头发已经散乱了，面部因挣扎而有些扭曲。
“我，我答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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