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艾诺之战:亚索_英雄联盟之命运之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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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艾诺之战:亚索

  艾诺之战

  第五节:亚索

  在原地看着伊芙丽消失的地方一会儿后,崔斯特轻轻一笑,刚想站起来,就被腹部的疼痛从幻想中给拉回来,他要紧牙关,捂住伤口,踉踉跄跄地向城中走去。

  关于伊芙丽告诉他的一切,崔斯特并不想对盖伦表明,因为他也不想惹得一身麻烦,毕竟放走凶手,不是小事。

  德玛西亚主城今晚算是“热闹非凡”,而崔斯特取回自己的衣物后想要把这一切抛之脑后,他完全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没人会将罪名指向与他,可是崔斯特想到与盖伦一起的时光,心中蒙上一层自责的灰尘,犹豫许久后,他决定自己前行艾欧尼亚,打上德玛西亚的头号,这样外界也不会职责德玛西亚见死不救。

  站在会议室的门外,崔斯特就已经能听到盖伦的声音:“我们这么大一个军团,抓一个刺客都抓不住,传出去,我们还有什么脸面!”

  崔斯特也是第一次见盖伦如此愤怒,至于原因的根底,还是崔斯特自己心知肚明。

  “崔斯特,你怎么来了?”盖伦控制着情绪,对那慢步走进来的崔斯特问道,而盖伦面前的一名将士则退了下去。

  “今晚……怎么了?”崔斯特一脸茫然,望了望门外,“为什么这么多士兵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  盖伦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:“我也不满你,我们的外交官被人刺杀了。”

  “什么?”崔斯特立即震惊了,两眼之中尽显惊讶,“你知不知道为什么?”

  “我要是知道,就不会这样兴师动众地抓刺客了!”盖伦又扭头一声叹息。

  崔斯特努力修饰着自己脸上的表情,问:“那你知道他最近在和哪个城邦联系?”

  “艾欧尼亚。”盖伦突然看向崔斯特,问道,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
  “我想我可以先到艾欧尼亚走一趟,调查一下。”

  “可这毕竟太冒险了,万一那个凶手将视线转移你怎么办?”盖伦站了起来。

  这样更好,我乐意之至。崔斯特虽然心中这么想着,可是嘴上还是免不了一阵冠冕堂皇,他说:“这有什么,你帮了我那么多忙,也该我帮你一次了!”

  盖伦沉默不语,他看不到崔斯特那躲在帽檐下的蓝色双眼……

  “需要多少士兵?”

  崔斯特微微笑道:“不用,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去,免得引起人注意。”

  “也好!”盖伦微微一笑,“那你什么时候出发?”

  “即刻!”崔斯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。

  ……

  崔斯特渐渐远去,盖伦面色又凝重了起来。

  “一定要小心啊,崔斯特!”

  脱离了盖伦的视野后,崔斯特眉头紧皱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,刚才与盖伦交谈时,他已经感到剧烈的疼痛,可是为了掩过盖伦的眼睛,只得用吞噬之力减缓。崔斯特坚持着走出了主城,一出城,立马靠在一棵树上,解开里面层的衬衫,伤口用极寒冰魄封了一层,保证了鲜血不会外溢,崔斯特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,从衣兜里拿出一瓶止伤药,这是他从战士那里拿的,小心翼翼地倒在伤口上,一股如同刀割的疼痛传遍他的全身上下,随之而来的是伤口处的温和舒适,崔斯特喘着气,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艾欧尼亚,如果他认为自己坚持不下去的话,那就是低估了这药的药效。

  艾欧尼亚,崔斯特总是在奔波,他一直如此。

  崔斯特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对盖伦,也许是因为友谊,也许是因为道德,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,他是为了利益,所有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活,不管在什么地方,不管什么人,都一样!

  就在崔斯特离开德玛西亚后的两天,德玛西亚的一位新客人匆匆而至,来至艾欧尼亚的一位军官——泽洛斯。

  泽洛斯的到来无疑带给盖伦一个震撼的消息:诺克萨斯攻打艾欧尼亚。

  盖伦随即答应出兵艾欧尼亚,给诺克萨斯的侵略野心当头一棒,而泽洛斯在明确盖伦的选择后,也向艾欧尼亚匆匆赶去。

  这个不是小的出击,盖伦要在德玛西亚整顿两天,当然,盖伦又会想到崔斯特的安危,若崔斯特此去艾欧尼亚调查劳文斯的事情,那他面对的将是诺克萨斯的暗杀集团。

  崔斯特伤好大半,他只需要安心调养,他乘着马车,过了几天就来到了艾欧尼亚的境内,可是真正的艾欧尼亚,还在空中的那一片土地上。

  艾欧尼亚,是一个如同仙境的城邦,这里崇尚自然之力,所以这里永远都是自然环境优先,没有人为的破坏,不仅如此,就因为它是瓦洛兰唯一的一个空中城邦,它也足够配得上瓦洛兰首都的称号。

  崔斯特步行在通向艾欧尼亚的路上,这里是难得一见的巨大陡坡,但这是已知唯一通往那空中之城的路。

  远处模糊的诺克萨斯,它看上去就是一个深红色的大骷髅头,崔斯特已不只一次这么认为了,诺克萨斯要攻打艾欧尼亚,绝不是一次简单的站在,真不知道诺克萨斯为此预谋多久了……

  崔斯特一路上想着这些事情,却无法将它们联系起来,孤独一人的他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一个简陋棚顶,没错,这正是瓦洛兰大陆的行道上专有的酒肆,虽然没有各城邦中的酒店那么豪华,酒也没有那么名贵,但这种专设的酒肆却能给行路的人带来温饱,而且这也算是行人路上的家。

  崔斯特加快脚步,走进这棚下的凉爽之地,这里的生意还算可以,加上自己也有个七人,其中一个人更是让崔斯特眼睛一亮,那人看上去近三十,身着艾欧尼亚风格的服饰,下巴处有极淡的胡渣,他头发紧束,而后面的长发有力地挺起,桌上静静地放着一把剑,面部表情淡然,一副“世界之乱,不为我动”的样子。

  (这里这个‘不为我动’,其实就是我们现代文中的‘我不为动’)

  而其他几人,看样子是其他地方过来的商人,他们喝着烈酒,用手煽动着一丝微风来提供弱得可怜的凉爽,他们嘴里也不断地理论着,给这家酒肆带来几分嘈杂。

  酒肆的老板是一个有些瘦弱的男人,一脸的胡渣给他带来一丝阳刚之气。

  看到崔斯特走来,那男人热情地上前招待。天气十分炎热,行路的商人更是心中躁动,一伙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,而这长发男人则优雅许多,所以崔斯特在要了一碗酒后选择坐在了那长发男人的近处。

  在崔斯特坐下没多久后,从外面那近乎荒漠的路上又走来三个人,看服饰,也是艾欧尼亚的人。

  为首的是个光头,很壮,两只手是金属制的,另外两人则手持长剑,可是没人会认为他们是劫犯,在这里进进出出的人大多都是拿刀持剑的。

  他们似乎比那几个商人更加躁动,壮汉刚一坐下,就猛地一拍桌,叫道:“来三碗烈酒!”

  老板看他们这架势,根本不敢怠慢,不一会儿就乘来三碗清澈的酒。

  崔斯特饮酒的同时注意到,那个壮汉对桌上的酒不动声色,他们根本不是为酒而来,一直盯着崔斯特前方的那个长发男人。

  果然没多久,那个壮汉开始有所动作,拿起粗制的瓷碗,饮下一口清酒后大叫道:“这什么破酒,真是污了我的嘴!”

  说时,他就将手里的碗扔向那长发男人,那人头也不回地用手飞快向后抓去,接住了碗,里面的酒也未洒落一滴。

  “这么好的酒,可别浪费了啊。”那男人缓缓饮下碗中的酒,面色不改的说。

  “亚索,我奉师之命,来请你回疾风阁,你走不走!”那壮汉的语气谁都听得出来,根本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
  “我谋反逃道场,既然如此,请我?”被叫做亚索的长发男人轻轻放下空空如也的酒碗,“还是抓?”

  “抓你怎样?”那壮汉说完就抓起面前的木桌,朝着亚索扔去。

  那几个商人看到他们拔剑开战,都吓得逃离了酒肆,而这老板也颤颤巍巍地躲在后面,崔斯特则将此战当成自己来艾欧尼亚看的第一场好戏。

  亚索感到飞过来的桌子,立即拿起桌上的剑,将剑甩出,剑身与木桌相撞,各自向后弹去,当亚索的剑还未归手,木桌在一声巨响中破了一个洞,一个男人拿着剑从中穿出,向着手无寸铁的亚索飞刺,亚索站起一蹬自己的凳子,凌空一翻,跃到了拿剑那人的上方,只见他一只手按在那人身上,另一只手接住空中的剑,再将那木桌踢去。那人摔在地上,而亚索帅气地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。

  又是一声巨响,这个向壮汉弹去的木桌被他一拳打成碎块,他怒视亚索,吼道:“你这个叛徒,还想要拒捕吗?现在艾欧尼亚都这样了,你还杀我们艾欧尼亚的长老!”

  “我早就说过,我没有杀他,是你们自己不信。”亚索轻声说道,看了一眼崔斯特。

  “由不得我们不信,这艾欧尼亚的长老是谁护送的?”

  “没错是我护送的,那只是我的大意,造成了这个惨剧。”亚索也微微皱眉,显然他对这个事情很是在意,“别浪费时间了好吗,真凶还在逍遥法外!”

  “好,我不废话。”那壮汉鼓着大眼睛,扭了扭头,摩拳擦掌地盯着亚索,“我现在就将凶手带回去!”

  亚索握着剑鞘,剑柄指向那壮汉,头也不看的说:“还是别出招了,反正都是我赢。”

  “我知道你很强,可是,为了疾风阁除去叛徒,战死也甘愿!”壮汉说完,就大步向亚索跑去,一拳带着凌厉的风声打向亚索,亚索将剑身一转,护在手心前,剑与铁拳一接触,还没有完全将威力打出,亚索就凌空而起,在空中回身一踢,狠狠踢在了壮汉的胸口,趁着壮汉微微退后的时机,拿过长剑,剑鞘在壮汉脖子上一敲,两人同时落地。

  亚索抬头,看见另一人举起大刀朝着自己的头砍来,脚轻踩地,身体就如风一般轻盈地飞到那人身后,剑鞘狠狠打在那人的后背上,他头一仰,摔在地上,这时另一个持剑的男人又向亚索冲来,亚索剑鞘果断向前刺去,那人灵巧地一个侧转身躲过亚索的进攻,而长剑的寒锋却向着亚索反刺过来,亚索见机收回手中的剑,挡住利刃,剑刃从他剑鞘上划过,在星星火花中亚索一脚踹在那人胸口,男人向后飞去,飞向此时爬起的壮汉。亚索将剑一指,剑鞘甩向那壮汉,身形又如同劲风一样飘到了壮汉和那被踢到空中的人之间,亚索像是在随风而舞,轻盈的身姿带着白芒一闪,白芒划开一个圈,鲜血浸染了亚索剑上的龙纹,收剑入鞘,亚索静静站着,而倒在地上的两人则会永远倒在这里!

  最后一人看着亚索,犹豫不决,欲战而止。

  “你走吧。”亚索背朝着他,淡淡的说道,他依然是这样的淡然。

  “宁可战死,不做懦夫!”说罢,那人就捏紧大刀向亚索冲来。

  亚索皱眉轻叹,拇指再次弹出剑鞘中的寒芒,说:“杀人是一种陋习……”亚索身影一动,紧握长剑向后闪过,与那人擦肩而过时,剑刃在那人脖子上割出一条血印,亚索与剑,像互相作舞,剑在亚索手中旋转了一圈后隐入剑鞘,此时微风吹过,亚索额头上散落的几丝头发也随风而动,他带着淡淡的忧愁闭着眼睛,用自嘲的语气继续说,“可我,却怎么也戒不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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